司馬青山轉身朝著剛剛從沙發上翻倒在地的易鬱走來,先是替他解開手腕上的領帶,再輕而易舉地用著面對面的姿勢抱起他,隨後又朝著白溪走去。
易鬱的手腕上印著一圈明顯的紅痕,無力地垂在身側,在白色的面板上顯得格外刺眼。
他一手拖著易鬱的屁股,一手用力地箍緊他的後腦勺,強迫他與自己接吻。
白溪心裡的難受彷彿要從心裡透過嘴巴跑出來,他低下頭怒吼:“司馬青山!放開他!你……你憑什麼!”
司馬青山在和易鬱接吻的瞬間就嚐到了那濃濃血腥味。
這抹味道令他產生了憐憫,卻也激發了他體內原本存在的獸性。
他微微分開些許:“阿鬱,你在幹嘛?你想透過這樣來使自己清醒嗎?”
司馬青山放過易鬱的嘴巴,摁著人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對著易鬱的耳朵說:“可你清醒不了,這可是最強的……”
易鬱又痛又熱又難受,他不知道要怎麼才能緩解自己的痛苦。
即使他剛剛咬破了自己的舌頭,可也只清醒了片刻,很快整個人又被身體的慾望控制。
他心裡清楚地知道這不是他,但又控制不住。
司馬青山的警告像是帶著降溫作用,他的雙手緩緩爬上司馬青山的脖頸。
司馬青山很滿意易鬱此刻的舉動,朝著白溪露出一個“你奈我何”的笑容。
白溪痛苦地嘶吼著、叫喚著:“易鬱!醒過來!司馬青山,你就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你怎麼敢……你怎麼能這樣對他,他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你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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