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鬱被他下跪的姿勢刺激得荷爾蒙直線上升,在看見司馬青山眼裡的閃爍之後,整個人頓時變得不清醒,戀愛腦上身,把剛剛所有的東西都拋擲腦後。
現在的他,眼裡只有司馬青山,腦海裡也只有他,心裡更是。
因此,他也沒有注意到司馬青山言辭之間的異樣。
要是此刻,他但凡清醒哪怕三分,都能規避以後發生的一切。
麻煩只能在源頭解決,不能靠兩人妥協。
易鬱只和司馬青山對視幾眼就匆匆移開視線,說道:“你先起來。”
明明他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但司馬青山已經完全地掌握了易鬱的情緒變化,他知道易鬱什麼時候說什麼話、是帶著什麼心情、是隱瞞還是真實,他都能猜到。
比如此刻,他知道易鬱已經完全放下了鬱結在心裡的煩惱,眼尾忽明的亮堂就是最好的證明。
不過,司馬青山眼裡閃過一絲狡黠,又一次低下頭,說道:“你還在生氣,我繼續跪下認錯,本來也是我的錯。”
易鬱拉著他的手起身,說:“我、我沒有生氣,你起來……我真的,已經沒有生氣了。”
司馬青山嘴角閃過一笑,才緩緩起身。
“真的嗎?那我們回家吧,梅姨今天做了好吃的。”
易鬱點點頭,隨後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背上挎包,兩人手牽手走出教室。
梅姨是上個周司馬青山請來的家政阿姨,年齡不算太大,好像就四十來歲,做的飯那叫一個好吃,而且梅姨對易鬱特別好,甚至有時候做飯的時候還會問一下易鬱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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