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他畫畫的時候,司馬青山總是一整個窩在身後,就那樣安安靜靜地帶看著自己,也不說話、不做事,就光看著,偶爾易鬱會支使他幫自己拿拿顏料或者畫筆,或是讓他幫忙收拾一下地上的殘紙。
以往什麼都不做的人,此刻卻非常願意聽從他的差遣,完成之後,就繼續溫柔安靜相伴。
易鬱也不是說不願意讓他來,只是事出非常必有妖,加之後背的存在感太強,令他忽略不了一點,這樣下去還怎麼安心畫畫?
他總是想回頭看他……
事情的轉機出現在這個天色橘黃的夜晚。
司馬青山在出去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回來和自己簡單交代幾句就匆忙離開。
易鬱看他一臉著急,連忙點頭,走了自己也樂得清靜。
他繼續坐下畫畫。
司馬青山驅車來到雲色會所,穿過人群,開啟熟悉的包廂門。
聞釗和施垚已經提前到了。
“什麼事?”
司馬青山西裝外套放在沙發上,解開襯衣的兩粒釦子,臉上布上了些許不耐煩。
聞釗拿出自己找到的照片放在桌上,而後神色凝重地說:“他、找到他了。”
簡單一句話,司馬青山臉上的不耐和浮躁變得更加明顯。
他扭頭看向聞釗:“你說,我怎麼就不能弄死他呢?他一直想弄死我,我卻只能幹看著。”
聞釗頭微微低下,抿唇不再發言。
施垚看著,連忙過來:“青山,又不是什麼壞人,天天打打殺殺掛在嘴邊,咱可不是這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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