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么么1996
簡介
一個傻白甜姑娘的觀望啪啪啪的成長史,一對一。
大婚1
二嬸告訴我今天是我娘大喜的日子時,我發現菜園子裡只剩我一個人了,照顧我的春丫不知道幹嘛去了。
可是我不懂什麼是大喜,二嬸一臉同情的告訴我:“你娘給你找爹了。”
“什麼是找爹啊”
剛好走過來聽到這句話的三嬸和二嬸對視一笑說:“找爹就是找個和你娘一起躺在床上的人啊”
說完就挽著手出去喝酒了,三嬸還在向二嬸抱怨著:“怎麼你還和這個傻子說話啊,你喝多了吧。”
留下我一個人還在原地糾結晚上和孃親一起躺在床上的難道不是我麼,那爹如果和孃親躺在一起了我睡著哪兒,孃親會不會把我丟外面去了啊。
想著想著我就莫名的感覺到委屈了,孃親是我一個人的,不行,我得馬上去找孃親,讓孃親告訴爹,爹得去外面睡,我得挨著孃親。
一路跑得急,在菜園子摔了一跤,嗑了額頭,來不及爬起來就看見面前有一雙布鞋,我認識這雙布鞋,這是我家隔壁的討厭鬼阿七的,因為阿七的母親會在鞋面上給他用紅線繡個七字。
鞋的主人開口了:“小傻子,你怎麼這麼笨啊,走路都能摔著,你看我我就能好好走路。”
我憤憤地拋棄了一腳狠狠的踩在阿七的鞋面上說:“我娘說了不準叫我小傻子,我叫阿橈。”
阿七不甘示弱的也在我嫩粉色的鞋面上碰了碰,立馬跑開了,一邊跑一邊說:“二狗子娘說了,你週歲時生病燒傻了,現在兩三歲了還不會走路勒,我就叫你小傻子了。”
阿七飛快的跑開了,就剩我一人在院門哪兒想為什麼都要說我是傻子呢,我只不過是走路時容易摔跤,不怎麼會吃飯而已。可是春丫會幫我啊,雖然她常常忘了要照顧我就一個人玩兒去了。
我也問過我孃親:“孃親為什麼他們會叫我小傻子,我不傻了。”說話的時候我再一次不小心把瓷碗打翻了,春丫在旁邊眼疾手快的接住了碗,小心翼翼的看了眼孃親訕訕地說了句:“太太我……”
春丫還沒說完孃親就打斷了她的話說:“出去,把後院的柴火收拾好。”
春丫小心翼翼的退下了,孃親一把抱住我,把我摟在懷裡親親我說:“他們還說了什麼?”我聞著孃親身上淡淡的槐花香想是不是孃親去了槐花林了。
我那次被二狗他們丟在了槐花林的石頭邊上,他們鬨笑著走了,我卻找不到從石頭坑裡上去的路。石頭很大,石頭頂上有一個坑,我就在坑裡面爬不出去。
我百無聊賴的透過石頭縫往外張望,看著什麼時候阿七會領著二狗子過來救我,每次阿七都會和二狗子出主意把我哄出家門,換著花樣逗我哭,最後再來把我哄好送回家,保證我不會告狀。
我就在石頭縫這兒張望,等著阿七他們的到來。槐花調皮的在樹丫子那兒晃悠,就是不下來,把我饞的直流口水,我就這麼等著風一下子將槐花刮到我口裡來,不顧流出的口水。
突然就有一件事移開了我死守著槐樹丫的目光,我看見石頭邊上的槐花樹在不停地動,我吸一口去它就動一下,再吸一口它依舊狠狠的動一下。我試圖往石頭縫的最左邊貼過去,看下樹後面有什麼。
我的臉被石頭割得生疼,我終於看到了樹後面有兩個人,男的衣衫敞開,褲子褪到了腳步,黝黑的胳膊摁著樹幹,正在一下一下的往前聳動,靠著樹的還有一個女的,我雖然看不見她,但我看見她褪在腳下的裙子是嫩黃色的,和孃親的裙子一樣的顏色。
孃親說過只有女孩子才穿嫩黃色的衣裙的,我繼續問為什麼,孃親卻解釋不出來了,孃親說我的問題太聰明瞭,她回答不出來。所以我深深的記住了,女孩子才穿嫩黃色的衣裙。
那麼那個男的撞的應該是個女的。我繼續貼著石縫看著那個男的,男人將頭埋到了樹幹間女人的脖子那兒,腦袋不停的動,腰和大腿也在不停的往前送,一下接著一下,感覺恨不得要將女人榨壓成皮貼在樹幹上.
槐樹承受不住男人的衝撞撒下來了好多槐花,感覺槐樹可能突然就會倒下來。我猜想肯定是女人惹那個男人生氣了,不然男人怎麼會這麼用力的用大腿去撞女人呢,撞得多用力啊,樹都疼得不停的動,那個女人會不會疼得哭了啊?
我屏住呼吸,槐花林的風停了,鳥兒也不叫了,我聽見窸窸窣窣的衣料的摩擦聲,和棍子在水瓶裡攪動的水聲,還有男人粗喘的呼吸聲、低吼聲及女人短短續續的忍耐不住的哭聲。
大婚2
噗嗤、噗嗤的水聲,身在動,樹在動,呼吸在動。
我卻發現我聽到了孃親夾雜在其中的哭聲,孃親不是去二叔公那兒打鐵了麼,孃親告訴我二叔公是爹爹遠房的親戚,二叔公是個鐵匠,孃親要去取在二叔公那兒取鐵器,孃親走的時候還給了我兩顆糖。
對,我兜裡還有兩顆糖,我往衣衫裡掏了掏,前前後後翻過了衣兜卻找不到另一顆了,我還在不死心的翻找著。
那邊風兒輕輕把槐樹幹那兒的對話送了過來。
“二叔,二叔,你……輕點……啊”
“戳中了……,用力……二叔”
“疼……不行了……”
接著換來的卻是更為激烈的撞擊和粗喘的呼吸,我看見男人難耐的抬起了頭,我從石縫中看見不斷撞擊孃親的目眥盡裂的男人就是二叔公。
“別夾……呲……”
“把腿開啟……嗯……”
“我要用力捅捅裡面……啊……妖精”
我看見二叔公揚手在孃親身上啪啪拍了兩下,槐樹顫抖得更厲害了,撒了一地的槐花鋪滿了地上的衣衫。
我不懂為什麼孃親要被二叔公抵在樹幹上打,二叔公不是一直幫孃親做農活麼?我還聽見過村裡的二狗子的娘對村尾的媳婦說沒有二叔公孃親晚上還得遭罪,我不明白為什麼孃親晚上會遭罪,孃親晚上睡得很好啊!
我聽見阿七和二狗子的聲音了,二狗子估計又被阿七揍了,老遠就聽見阿七惡狠狠地對二狗子說:“下次別藏這麼遠。”
孃親和二叔公估計也聽見了阿七他們的聲音,我看見孃親在掙扎,嫩黃色的衣衫在不停的動,風兒傳來了孃親的哀求聲:“二叔,二叔,快有人來了……啊”
“二叔,射給侄女的小穴好麼……”
“小穴好癢……”
“騷貨,二叔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