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意思上,安室透很是佩服她。
“工作?什麼工作?”金髮男人換上開玩笑的語氣,眼神卻異常冷靜,“難不成有人僱傭你炸沉穆爾貝斯號?”
竹泉知雀:“視情況決定,不無可能。”
“別緊張,警察先生。”她掏了掏空空如也的褲袋,以示清白,“你看,我什麼作案工具都沒帶呢。”
這個人最危險的,便是無從判斷她哪句是玩笑,哪句是實話。
安室透曾把她在實驗樓外牆上刷拆遷標誌的話當作笑談,事後付出了瞳孔地震的代價。
自由人,自由起來不是人。
她確實渾身溼透,兩袖空空地登船,可誰能保證她不會利用船上物資策劃一場驚天沉船案?
穆爾貝斯號上可不是什麼作案工具都沒有,琴酒、伏特加、萊伊和蘇格蘭人手一套作案工作,萬一被她摸去那還了得?
且不能無視琴酒招安她的可能性,單看膽大妄為這一條,這人和琴酒之間有著天打雷劈般的和諧默契,當場分桃拜把子也不無可能。
危險,太危險了,恨不得拿手銬給這人拷上,一頭拴她,一頭拴他。
“二樓,207房間。”安室透比了個請的手勢,不由分說,“跟我走。”
“欸?”竹泉知雀驚訝道,“你願意借我浴室嗎?我好感動,但大可不必,決定去睡醃菜桶的人沒有打理個人衛生的需求。”
“你可以把醃菜桶搬到房間裡,也可以選擇在我的房間打地鋪。”安室透不鬆口,“無論哪種,現在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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