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冉聞到濃重的味道，胸口被熱液澆滿。

濃稠的精液噴在她的鎖骨，甚至沾染到了下巴，再順著她光滑的肌膚流下來，乳溝和胸脯到處都是，就連她的校服也被噴溼。

“你！”她拉下領帶，看著還在流淌的白精，幾乎想要尖叫。

但葉翔在外面，她只能緊咬住唇，瞪著江煜。

江煜挑挑眉，根本不在意她眼睛裡的情緒。

他把自己的毛巾扯下，幫她擦起來。手指隔著毛巾，觸碰到她的奶子，他剛軟下去的雞巴又有了發硬的趨勢。

“我自己來。”

許冉沒敢望他，直接把毛巾扯過來，擦拭精液。

江煜向後靠在瓷磚上，嘴角揚起，一瞬不瞬地看著她。

窗外的天空開始轉變成深藍色，夜幕悄然降臨。

到了上晚自習的時間，葉翔這才發現兩位舍友都不在，但是衛生間的門是關著的，

他關了電腦，走過去敲門，“上晚自習了，許冉？”

只有許冉會在衛生間搗鼓那麼長的時間。

許冉大氣都不敢出，看著自己的衣服，用眼神詢問江煜。

江煜二話不說，直接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給她套在身上。

他的衣服沒有那種味道，但有江煜身上獨有的味道，像是青草和某種植物的混合，縈繞在許冉鼻尖。

“許冉？”門外的葉翔改敲為拍，聲音比之間頻率快了。

許冉回頭看了眼江煜，他向著她輕輕抬了抬下頜，她咬著牙開啟一條門縫。

“來了。”她擠了出來。

“怎麼這麼久?江煜呢？”

許冉身體微僵，“我不知道。”

葉翔吸了吸鼻子，像是聞到了什麼熟悉的味道，“你剛才在裡面做什麼啊？”

許冉關上門，“抓緊時間走吧。”

等到下樓的時候，她又忍不住地向上望去，江煜已經靠在了衛生間的小陽臺上，抽著煙。

他半裸著上身，剛亮起的路燈灑在他的身上。

不像葉翔那樣肌肉完美的身材，他的肌肉更加清瘦，盈著瑩瑩的光，有一種流動的力量感。

他注意到許冉的目光，抬起手向她示意。

氤氳的煙霧在他指尖瀰漫，他的眼睛也像蒙了一層霧，看不清他此刻的情緒。

但他整個人隱在半明半暗的樓裡，那種淡淡的寂寥漫出來。

許冉想到剛才發生的一幕，臉又紅了。

“怎麼了？”葉翔回頭望她。

“沒什麼。”許冉不敢再望，匆匆趕上葉翔的步伐。

只是，她身上的那件上衣始終散發著江煜的氣息，就像他一直在她身邊。

如果不是他剛才要和她做那種事，現在他們應該是一起去上晚自習了吧。

自從上次被江煜在泳池裡發現女兒身，許冉就對游泳課開始避而遠之。

她會在體育老師點名後就偷偷溜走，準備等下課前再回來。

他們班上完，就正好輪到一班上。

一群男生換了泳褲就過去泳池邊做熱身運動，顯得穿著運動服的許冉走在人流中格外扎眼。

他們班今天拖堂沒馬上下課，一班的學生已經有人跳進旁邊的泳池，開始遊了起來。

許冉看見一個遊自由泳的男生，動作特別標準，忍不住地多看了眼。

他觸到池壁，浮出水面，再去問計時的同學自己的成績，正好瞥見旁邊的許冉。

“許冉！”他向著她招手。

是段斯呈。

“你沒上游泳課嗎？”他問。

許冉剛按了下心口，他就笑了，“心臟病？”

她意識到他話語裡調侃的意味，便不再回話。

只是看著那張浸溼的白皙面孔，心裡忽然一動。

段斯呈的黑色短髮被水打溼，全部攏在腦後，透明水珠不斷從他髮梢墜下。

她忽然有了一種奇異的感覺，他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