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從始至終,被矇在鼓裡的,只有尉川敘一個人?
細思恐極,越想心越涼,沉默半晌,尉川敘轉移話題:“你們呢?不是去鬼市了嗎?怎麼樣了?”
知道他在刻意迴避,巫辭便順著他的話,說起了自己這邊的情況:“我們和巫離打照面了。我們猜測,尹耀月口中的那個夥計,和那個能給紙紮人點睛的高人是同一個人,都是巫離的假身份。”
“打照面了?那和他說上話了嗎?”尉川敘問。
“沒。”巫辭搖頭,嘆息一聲,“他跑了,似乎還是不想見我們。”
“他在逃避什麼?”雖然當局者迷,但旁觀者清,尉川敘道,“是在逃避我們仨之中的某個人,還是——單純逃避跟巫覡族有關的一切?”
他後面那句話讓巫辭覺得有點扎心。
“應該是在逃避我,也是在逃避巫覡族。”巫辭垂下眼睫,“但他似乎還是不忍心,所以才會冒著暴露身份的危險,把包袱和銀鐲送回來給我。”
其實他也能猜到巫離為什麼這麼矛盾,作為上任天師繼承人,沒有人會比巫離更清楚,巫辭下山的目的和壓在肩上的重任。
那隻銀鐲,足夠讓巫離確定巫辭的身份。
而這份責任,原本應該由巫離來承擔。
巫離,是在覺得愧疚嗎?
聊了聊今晚兩邊各自發生的事情,無論是巫辭還是尉川敘,心情都十分不好。
一個客廳裡坐著三個人,其中兩個思緒紛亂,大受打擊,皆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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