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個名詞，石瑪瑪就感到好笑，只不過是智慧文明的自封罷了！

“另外的文明也是這樣嗎？”

（不太清楚，但以凡人之軀想要掌控“強規則”，總得付出一些代價吧？）

石瑪瑪“嘎嘎”叫了起來，顯得有些得意。

它自然也是掌握了一條“強規則”——靈語！

張銘學了這麼久，對“靈語”也是一知半解，怎麼學都只能學會皮毛。這玩意能無差別形成幻覺，甚至能欺騙天地，確實是“強規則”之一。

換句話說，石瑪瑪居然是超凡者！

當然了，這個超凡者也是夠菜的，除了足夠堅硬，只會嘴裡嗶嗶，打架真的不太行。

張銘又問：“那你使用靈語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代價？！）石瑪瑪不屑地冷哼一聲，它可是神獸死後遺留的東西，根本不需要支付代價！

（只有你這種卑微的人類，才需要代價！）

（而且是最為重要的壽命。）

張銘嚥了口唾沫，心中暗道：“支付壽命這個代價放在其他人身上，可能很難承受。”

“但對於我來說卻沒什麼大問題，咱本事不強，就是壽命多！”

於是，在這個夜深猴靜的月黑風高夜，張銘拿起從紅月中帶回來的一小塊心臟碎片，深深吸了幾口氣。

他還是有點緊張的，心臟正在“咚咚”亂跳，腎上腺素在血液中流動，整個人的體溫隨之上升。

理論上，其他文明想要學習“強規則”並不是透過直接食用的方式——對於普通人而言，吃掉一小塊心臟會直接衰老死亡，哪怕對於強者，除了掉壽命之外，不會有任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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