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珩不由得放低聲音,道:“睡二十分鐘,我叫你。”
季眠放鬆的接著把臉埋回去,安心睡了。
謝珩接著做手頭那頁的題,對完答案後扔下筆,給自己三分鐘的放鬆調節時間。
視線原本只是隨意地往邊上一瞥,卻在觸及到季眠後頸處一大片晃眼的面板時頓住了。
季眠的羽絨服外套掛在椅背上,上身就穿了件白色的低領薄毛衣。
一趴下來,修長的後脖頸就這樣大剌剌露在外面。
很白。
謝珩就想起來幾天前學校夜裡下的一場大雪。
雪是在眾人熟睡時開始下的。謝珩起得很早,樓下的雪地還不曾有人類的足跡。
銀白的雪地像是一張等待描繪的嶄新畫卷,讓人很想在上面留下印記。
謝珩心中升起一絲怪異感,覺得自己把人的脖頸和雪地聯絡起來的想法頗為荒誕,也毫無邏輯和道理。
……
季眠的期末周可以用苦不堪言來形容。
經歷過兩週的複習摧殘,季眠這朵積極開朗的花兒轟轟烈烈地枯萎了。
尤其到了最後幾門考試,別說晚上出去打球,季眠一回宿舍連洗漱的力氣都快沒了。
好在所有科目都有驚無險地通過了。
期末周結束後幾天,學生們開始陸陸續續離開學校。
宿舍四人裡,季眠回去得最早,謝珩在他之後一天。回家那天正好趕上週末,謝珩的父親謝暉和母親秦秀姿都在。
謝珩一進門,就先收到了來自母親的擁抱,後者給自家丈夫使了個眼色,謝暉就上前接過謝珩手裡的行李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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