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後,梁柏軒只要不是出差,每天再晚都會回來,白凝脂過上了痛並快樂著的收繳公糧生活。
只要消腫了,第二天又勾著男人要,梁柏軒有次少見地露出了無奈的表情,像不知如何去責備一個天真貪玩的小孩子。
當然,男人的堂皇冠冕通常隨著衣物一起被剝下,白凝脂根本不怵他,因為每次只要敞開一點衣領,露出消得比紅腫慢一些的青紫掌痕,剛剛還言辭鑿鑿拒絕的男人,只會像一條不知饜足的餓犬,目光像流出的涎水,緊緊地蜿蜒在每一寸露出的面板上。
白凝脂有時候覺得很好玩,她好像發現了這個男人的掩耳盜鈴,明明每次留下痕跡的是他,每次不知收斂的是他,但是隻要一穿上貴公子的革履衣冠,他永遠是要表現得矜持剋制、為她著想的那一個。
好像愛和想要,都是很不高階的事情,只能在抵死纏綿的時候,從靈魂的縫隙擠出。
就算是普普通通的戀愛,我好像也沒有辦法和這個人走到最後。
白凝脂第一次有了這樣的念頭。
他包辦一切,就算自己擺爛躺平事事不過問,也能被很好地安排的相處,很輕鬆很上頭,但絕非自然。
他肯定沒有察覺到,他好像在用這個方式,彌補內心的虧欠,白凝脂想,既然不會走到最後,那確實沒必要做太多,他推著走到哪裡就是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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