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蕭墨還能拿出實證,“如果我想讓你走火入魔,幹嘛不專挑你修煉時候吹笛子?”
這是實話,也是楚驚瀾想不通的地方,心魔明明可以更折磨自己,但他沒有選擇這麼做。
從記載上看,心魔大多以誘、欲和絕望憤怒來擊潰本體,自己這個心魔,從出現開始,打的嘴仗全是些沒營養廢話,做過最狠的事,也就是用笛子摧殘自己耳朵。
雖然說不通的事太多,但這就想讓楚驚瀾動搖,是痴人說夢。
畢竟那些沒能渡過心魔劫的人,要麼發瘋癲狂死相悽慘,要麼被心魔奪舍煉成魔身,沒有一個好下場。
有那麼多的前車之鑑,修士以血的代價告訴後人心魔有多可怕,楚驚瀾如果這麼輕易就放下戒心,他就不是楚驚瀾了。
但蕭墨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整個人負擔都卸了下來,終於對修真世界的日子有了一丟丟真實感,連陽光都變得明媚不少,身心舒暢。
楚驚瀾防備他的,蕭墨做好自己,不衝突。
哪怕楚驚瀾對自己討厭到底,蕭墨也不在乎,沒辦法,誰讓他身份是心魔,被人戒備厭惡是人之常情。
再說了,他註定要死在楚驚瀾手上,深仇大恨也不過殺人頭點地,他們遲早要分開,到時候一切如過往雲煙,兩清了。
蕭墨只覺得撥雲見月天朗氣清,整個霧團都輕鬆得飄飄然,他悠然轉了兩圈:“想開了,身心好輕鬆。”
楚驚瀾:……他沒想開,身心好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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