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生小姐，您這次還是危機還是能度過的，裴女士答應了幫您……您在聽嗎？”

“裴女士。”莊生曉夢接過了通話。

“曉夢，你的事我已經知曉了，”裴含煙語氣很從容，帶著些輕蔑，“你不用擔心，一群跳樑小醜罷了。”

“嗯。”莊生曉夢直接問，“你之前說要見一位故人，是在後天嗎？”

“對。”裴含煙不意外，“皇室也跟你說了。”

“對，要我去祭拜皇后。”莊生曉夢笑道，“真巧啊。”

有一場大戲要開幕了。

裴含煙失笑，“你其實早就知道了不是嗎？你是個很聰明的孩子。”

莊生曉夢實誠地搖搖頭，“我師父和掌門都說我實在愚鈍。所以比起猜測，我選擇直接問，裴女士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導演助理追隨她，是因為有利可圖，網友粉絲們仰慕她，是出於對強者的崇拜，這些對她單方面的情感付出都不需要她用情感迴應。

唯獨裴含煙不一樣。裴含煙與她無親無故，起初對她頗有微詞，後面卻是態度一轉，對她無比親切友好。

莊生曉夢不懂裴含煙是出於什麼目的，若是為金錢利益，以裴含煙的身家完全不必對她如此討好。若是出於感情，她更無法理解。

師父他們說過，承了別人的情或利是要還的，情易動搖道心，萬萬不可欠下情債。而情最難還。

她一直牢記於心。故而行走人世界，也從不他人締結情感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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