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太高興地問。想她這件事,原來除了見她,也是能用其他辦法解決的?
向斐然像哄幼兒園小朋友,悠然而低柔地漫應:“多想花花草草,少想商明寶。”
其實他還有更冒犯的話沒有告訴她。
比如,一向少夢的他開始為她做夢。但這樣的話超出了向斐然這個人的人生界限,他開不了口。
記得哪一年跟談說月出野外,談說月撥了電話給向微山,很自然地說了一句昨晚夢到他了。
向微山用了非常生硬冷淡的答覆。具體的字句,向斐然已經記不清了,但他一直記得母親在月光下的神情,是從明亮的期待,緩緩地變為了沉靜的灰敗。
那副畫面,向斐然一直找不到很好的形容。直到談說月在流石灘遇難後,十七歲的他孤身一人再次來到了那裡。
在下過薄雪的清晨,他坐在高山岩地上,看著朝日升起,鬆軟的、潔白的雪緩緩被曬乾,露出底下灰敗的、堅毅的岩石。
那就是談說月的一生。
說實在的,第一次認真關注商明寶,是來自方隨寧隨口的那一句:她父母超級恩愛的,她是在愛裡長大的小孩。
他很想近距離地看一看,在父母很恩愛的家庭里長大的小孩會是什麼樣的。
後來,可能看得太近了、太認真了。
誰知道呢。
命運寵愛本就命好的人,人也偏愛本就不缺愛的靈魂。她確實是個很好的小孩,存在的每一秒都令人看到一切被愛的痕跡,於是便也想把自己為數不多的、能給出的愛傾囊相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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