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護車的尖銳鳴笛由遠及近,破開午後車潮。
江堤不是行車道,車子只能在最靠近的路口停下,男同學這時候總算靠譜了一回,主動跑去領路。擔架車飛速到了跟前,醫生跪地檢查體徵,邊問:“什麼情況?”
向斐然的目光遞給男生,男生瞬間如被老師點名般立正站好,一五一十地彙報。
“最高時心率達到了兩百三十九,”向斐然補充細節:“伴有四肢無力、呼吸困難、出汗、無法說話的表現。”
醫護和司機將人合力抬上擔架後先行一步,醫生問:“誰是家屬?誰跟車?只能上一個。”
雖然問著“誰”,但他明顯是看著向斐然說的。向斐然頷首,上前一步:“家屬不在,我是她朋友。”
男同學不覺得被他搶了位子,只長鬆了一口氣,暗自慶幸不必擔大責。但出於基本的良心和善良,他抹了抹汗,十分懂事地問:“有什麼是我能做的嗎?”
向斐然加上他的微信,瞥他一眼:“買一束花,好好給你女朋友道歉。”
女朋友?什麼女朋友?道歉?道什麼歉?
男同學一頭霧水,但迫於眼前男人的氣質太冷酷,他一個字都沒敢多說,硬著頭皮連連點頭說“好的好的”。
上了救護車廂,商明寶身上已經貼上了電極片、蓋上了毯子。在醫護綠色制服的環繞下,她闔著眼,蒼白寧靜得宛如一束純白洋桔梗。
護士安撫:“她沒有生命危險,你不用太擔心,先把病人的身份證號給我掛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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