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元但笑不語。

五年後，溫攬的母親確實得了肝硬化去世了，也是這個時候，他才開始打探方道元的來歷，知道了他所有預言的真實性。

現在……

對於活到三十歲就死去這件事溫攬並不在乎，他只在乎一個人。

溫攬有些神經質的露出一抹笑容，大步朝著譚明公司走去，公司裡的人都認識他，看見他也沒有阻攔，前臺的人甚至道：“譚總現在在開會，溫先生可以先去辦公室等著。”

溫攬溫和一笑，看見前臺姑娘羞紅的臉後，道了聲謝，便乘坐電梯去了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裡依然是黑白灰三色，冷漠又沉穩。

溫攬說不上是什麼的感受，他總覺得這裡的擺放太過有序了些，不過也沒關係，這又不是他的公司。

溫攬坐在常坐的沙發上，把書包放在一旁，開始等待譚明回來。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

譚明終於回來了，但似乎看起來還比較忙。

譚明一隻手舉著手機一隻手把門推開，看見他後微微點頭，對著電話裡的人說：“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的同時，他也坐在了辦公桌後面，放下手機，抬眼看向面前的人，“道完歉了？”

“嗯，”

溫攬心情很好，只要能和白栩說話，他的心情就很好，“雖然他不接受，但是我心底會好受一些。”

譚明點點頭，“那這件事兒就該過去了，我想問你一件事兒。”

溫攬笑著問：“什麼？”

譚明並沒有第一時間出聲，而是有些疲憊的捏了捏山根，放下手來，看著他，逐漸收斂起臉上的笑容，道：“白栩和我說，你今天道歉的時候，還帶了一個關於樂善村專案計劃的u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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