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除去與你討論術法的信件外,他會單獨寄一封書信給你,這些年他寄來的信件我都扣下了。”
登闕把信交到紀桓的手中:“我私自做了決定,你要是怨我,我也認。”
紀桓握著手中的信件,無聲地張了張嘴。
“多謝。”
聽見紀桓的道謝,登闕微愣:“我私自把這些信扣下,你不生氣嗎?”
“要是一併交到我手上,不知道還會剩多少。”紀桓隨意翻了翻手中泛黃的信封,輕聲問道:“這些信,你看過嗎?”
“擔心有什麼重要的事都開啟過。”
紀桓道:“他在信裡都說了些什麼。”
“一切安好。”
紀桓微愣,隨著登闕的回答下意識拆開了一封信件,頂端只寫著一切安好。
登闕輕嘆了一口氣:“每一封都說,也不知道陸雲琛想做什麼。”
“剛好,帶著這些信順路過去問問他。”
“……也好。”
紀桓將信件收好,離開前拍了拍登闕的肩膀。
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雲霧窟。
邊境的雪早已融化了,可迎面襲來的風依舊帶著刺骨的寒意。
原先算不上熱鬧的小村落,而今更是被死寂包圍,唯有牆上已經乾透的鮮血,證明著在不久之前此處還有人在這裡生活。
“你怎麼來了?”
紀桓腳步一頓,看到欒承刑的時候有些意外:“你和他……”
欒承刑打斷道:“我是跟著阮師姐一道的。”
“這樣啊……”紀桓點了點頭,又問道:“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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