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與此同時,“新人類”因為自身的資訊素,也更容易受到感染者的攻擊。不過對於在場大部分的男生來說,覺醒異能帶來的誘惑力,已經遠遠超過了生命威脅帶來的恐懼。
陳莉抱著膝蓋坐在地上,她點了點頭:“那就先確定我們中的哪些人是‘新人類’吧。”
她話音剛落,幾個男生都肉眼可見地在這一刻都緊張起來。這種心吊在嗓子眼的感覺,絲毫不亞於一場重要考試的放榜。
張盼睇從每個人的身邊走過,每走過一個人的身邊,她就會聳動鼻翼,仔細將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記錄下來。走完一圈之後,她的手機備忘錄裡多了四個名字,不過在“阿爾塔”這個名字旁邊,被打上了一個問號的圖示。
她慢慢皺起眉頭,抬頭看向那個金髮高中生的方向:“現在我能確定的人只有五個,至於你……你身上的味道更像是某種藥劑的味道,我不能確定你身上到底有沒有資訊素。”
阿爾塔撩開眼皮,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我是‘新人類’,這一點毋庸置疑。”
人群安靜了片刻,緊接著有人嗤笑道:“小弟弟,你也對自己太自信了吧?”
張盼睇對視者那雙碧綠色的眼睛,也許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那雙眼睛在黑暗裡亮的出奇,像是某種潛伏在黑暗裡的猛獸,正好整以暇地打量著嘴邊的獵物。
“我只是不確定,並不代表他不是。他身上的味道很濃郁,雖然更像是西藥的澀味,但也能不排除他的資訊素就是這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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