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這個衛生間只有兩個人的笑聲，路以歸笑夠了，才想起來問，“你也做夢了？”

“對。”陸單寒回答得很果斷，好像幾分鐘前那個狗狗祟祟的男人不是他一樣。

“夢見我了？”路以歸又問，雖然知道一定會是自已，但是路以歸也不知道自已為什麼一定要問，好像和一個人在一起，沒有辦法好好相處。

明明以前也不這樣啊。

“對。”陸單寒有道。

路以歸突然想到了自已的夢，然後鬼使神差，他問，“我在上還是在下？”

陸單寒：“……”繃不住了。

這要他怎麼回答？

陸單寒聰明的反問一句，“你希望在上還是在下？”

“當然在上啊！”路以歸對當攻的念想還是蠻深的。

陸單寒沉默了片刻，然後又問，“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假話有什麼意思 。”兩個人從一開始的觸碰就會害羞，到如今還能討論誰上誰下已經進步太多了。

陸單寒看著路以歸灼灼的目光，還是決定說真話，“你在上。”

路以歸以肉眼可見的開心起來了。

陸單寒想著自已也不算騙人，夢裡確實是在上的。

路以歸也沒說清楚這個誰上誰下是體位問題，還是攻受之位問題。

“那今天還游泳嗎？”陸單寒問道，路以歸表情一僵，剛剛還活蹦亂跳，馬上就捂著腰，“不了不了，昨天太累了，腰疼。”

陸單寒：“……”動了一晚上可不就是腰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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