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高潮來臨的時候常緒左腿纏著白原的腰,下體湧出的熱液又急又多,她不確定是不是吹了。不知道楊勵文知道她的下屬在她的辦公室喝的水就這麼在昏暗的樓梯間噴在別的女人手上,會不會寧願把那杯水潑在她的臉上。
回神後發現懷裡的人異常安靜,常緒因為剛才一瞬間想到了別的女人而突然湧上些愧疚,上下輕撫著她的背,“怎麼了?”她貼著白原的臉頰,蹭到已經有些發涼的汗漬,於是收緊了懷抱。白原的手指還留在她的體內,懷抱收緊時穴口還在翕動的軟肉好像又被喚醒了,吞吐纏繞著並起來的指節。
其實有些脹。雖然她很想抱著她再來一次。
白原慢慢抽出手,將上面的黏液擦在自己的大衣上,雙腿痠沉得邁不開步子,閉上眼蹭動著額頭抵在牆上尋找支點,從口袋摸出一塊糖塞進嘴裡。
常緒拿手幫她順了順頭髮,大腿離開白原的腿心時輕輕蹭動,“我幫你?”
“我要,”白原攏著大衣有氣無力地從喉嚨裡又碾出幾個字,“洗澡、睡覺。”坐電梯需要從轉角向上走半層,她走了兩步就撐在扶手上沾了滿手灰。
“我幫你。”
幫人幫到底這句話是誰發明的?
也包括在浴室貼著她的後背用手幫她擦沐浴露嗎?白原不想回頭,因為貼在身後的乳肉上都是自己咬出來的吻痕,顏色深淺不一的,隔著水珠匯聚著光線。白原放任身後的人隨便怎樣,靠在玻璃上閉眼休息。
“你怎麼不說,昨天在浴室……你是第一次……”常緒輕輕咬著她肩膀上的肉。
“第一次什麼?第一次被操嗎?你還有什麼處女情結嗎?”白原睜開眼,往玻璃上呵氣,“不是處女。”感受著流連在身上的手正往身下探,她加快了語速笑著說:“不是處女,我以前經常給人口交,你不是感受到了嗎?”
常緒的手指不意外地來到穴口,撥弄著小核,陰唇間的溼潤分不清是淋下來的水液還是流出來的體液。就像抱緊一點時分不清是隻想抱著還是想再來一次;分不清到底想苟且還是想偷生;分不清真笑和假笑哪個開心哪個難過。
“緊嗎?”
“爽嗎?”
“那就專心一點。”白原說完又閉上了眼睛。
常緒把胳膊墊在白原被玻璃擠壓得變形的乳肉下,手指在她的體內攪弄索取,聽著她加重的呼吸,看似掌控著節奏,卻因為她的幾句話又溼了。
進出的手指被緊緻溫柔的軟肉包裹著,掌根不斷拍打著陰阜,常緒不斷加快著速度,好像這樣抽插拍打的水聲可以蓋過腿心不斷挨蹭撞擊在臀肉上的聲音。
白原只覺得身體越來越軟,佈滿水汽的玻璃根本滑得抓不住,身體完全找不到支點,身後強烈的撞擊抵得她膝蓋也撞在玻璃上,本來就痠軟的腿根本站不住,發洩似的咬了一下常緒的手臂。
常緒把她身子翻過來,指節繼續深入穴肉,嘴唇含住她帶著水汽的乳頭,一手撫弄搓捻著另一隻。
雙手只能攬在常緒的肩頸掛在她身上作支撐,白原不懂她突然高漲的情慾是為何,明明已經在樓梯間發洩過一次,現在不知疲倦的索取與其說是幫忙,更像是發難。
快感攀升的過程過於漫長,長得像是無止境的折磨。白原發現自己進入她時好像只想著怎麼快點送她到那個頂點,從來不知道原來手指在小穴裡也可以這樣磨人。白原感覺身體的支點都在下身頂弄著的掌根上,穴口被掌心磨得發燙,每當感覺嫩肉快要被磨破時又會被掌心拍上來的體液塗抹安撫著,指尖抵在深處每次都在敏感處淺嘗輒止地打轉,再退出、再進入。
來回反覆間只覺得把人置於半死不活的夾擊中,強烈的刺激逼得白原繃緊小腹,屏住呼吸,手指在緊緻的內裡進出愈發困難。她的問句好像成了折磨自己的倒刺。
手指卡在穴肉中不能進出,拇指按壓揉搓陰蒂的動作越來越大,面前印著斑駁吻痕的乳肉晃動著,白原眼神有點渙散,繃緊的身體鬆動了一些,手指趁機用力地又頂弄撞擊起來。
“不要了,我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