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蓄得最滿,封鐸埋首去飲,雙手捧著喝。
她不舒服,推他,醉意迷濛地同他商量:“封鐸,你這麼想喝酒的話,剩下的半瓶紅酒全都給你,你別再這樣了好不好?”
封鐸明知故問:“我哪樣?”
花月認真解釋:“你拿我當杯子,這樣好浪費。”
拿她當杯子?
封鐸壞笑了下,惡劣地附在她耳邊,言語好不正經:“我用的杯,可不是這個功能。”
花月眨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封鐸眼神愈熱地往下抵,突破界域後,口吻帶著糙痞混勁:“現在懂了嗎?給我當杯,可比只裝酒水難得多。”
他也不知自己存的什麼心理。
就是一旦對上花月無辜的眼神,他就完全不想做人,此刻縈繞心頭的想法只有一個,他想試驗,究竟要多少下鐵杵才能頹勢。
這算她的本事。
花月泛著醉意,單純口吻問:“那樣的話,就能不往我身上澆紅酒了嗎?”
封鐸大發善心:“嗯,當然。”
花月並不清楚自己在與他做什麼樣的交換條件,但她實在不想再體驗那種冰火兩重天的煎熬感覺,於是壓根沒多想,乾脆地點頭答應。
封鐸笑了笑,溫柔地說了聲乖,隨後硬挺挺地更進一步。
那裡面,早潤得下他。
……
第一輪賽事結束後,留給選手們的休息時間並不長。
花月原本想趁這幾天休息,能空出時間多陪陪小青,可她在酒店躺了幾天都不想下樓,等到氣力終於勉強恢復得差不多時,她又得抓緊時間準備回去參與賽事第二輪的錄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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