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韓燼面色未變,只偏頭尋了個紅木理石繡墩坐於她對面,而後目光閒落在簷外如珠串滴墜的雨簾上,平靜回說:“既是奴隸,恭敬侍主,不是應當?”
寧芙驚訝他竟會自認卑賤身份,知明他先前是富人家的公子,因憑白遭了劫難這才成了罪身奴僕,身份轉旋之大,他一時想不開也是人之常情,而且之前她說什麼奴隸之言,他分明還排斥得很,眼下卻自認也從容,寧芙實在想不通這是為何。
她抬眼,喃喃同他言,“你又何時真的恭敬過……”
韓燼勾唇笑了下,目光更是透著些叫人窺不明的意味,“那不如公主來教?”
寧芙一滯,覺得他當下的視線似乎過於濃深了些,於是故意哼聲端持起姿態,又自作從容地躲過他的目光,“原本我便要馴教你,若不是看你傷重,現下你怕是已經捱了我好幾下鞭了……對了,我的鞭子還被你扯壞,你放言說過要賠的。”
她忽的憶起此事來,順便就要將帳一併給算一算。
“記得,明日給你?”
怎麼又定下明日……寧芙聞言猶豫,目光掃過被風雨吹打著擺動不停的蒲葉簾尾,低低言道,“一連都是陰雨天,我也許明天來不了。”
韓燼卻提醒,“殿下腕口的傷還要敷藥,耽誤不得。”
寧芙瞬間苦了下臉,被一連打岔,她竟都把自己的事給忘之腦後了。
她抿唇,“那……還是你來幫我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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