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辰看著碗裡的蝦，再看看她，眼底閃了閃，思緒複雜，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多吃蝦，有營養。”她說著，又把一隻蝦放在他碗裡，被楊辰攔住了，“你吃吧。”

“我就喜歡給你剝。”李文馨執意要往他碗裡放。

楊辰：“夠了。”

他阻止了幾次，李文馨也沒堅持，等到下一道咖啡排骨被端上來，她又往他碗裡夾。

楊辰：“……”

幾個意思？

李文馨看著他默不作聲的樣子，猜想他一定感動壞了。

她眼底盈滿笑意，開始吃飯，心情看起來非常愉悅。

這副樣子，讓楊辰內心不斷悸動，心底那點不自在，遠遠比不上這一刻的歡喜。

他以為自己極度在剋制，實際上，舒緩的眉眼，眼底一閃而過的笑意，都是他內心最深處的情緒。

李文馨在飯桌上，不斷給楊辰夾菜，貼心得很。

等她吃飽了，看到盤裡的蝦還沒吃完，又主動道：“我剝了給你吃吧？不然太浪費了。”

浪費可恥！

“我自己來。”

“我來！”

李文馨搶著就把這活幹了。

她剝得認真開心，把剝得乾乾淨淨的蝦放在他的碗裡，還催促他趕緊吃了。

楊辰看著碗裡的蝦，又看向笑意盈盈的她，低頭垂眸，默默把蝦往嘴裡送。

剛吃飯，李文馨遞過來一張紙。

楊辰接了過來。

“我貼不貼心？”李文馨跟邀功的小孩子似的。

“嗯。”

得到楊辰的肯定答覆，她嬌笑一聲，喜不勝收。

在她看來，這就說明，她的努力方向是正確的，對一個人好，對方肯定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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