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齊雯略覺奇怪，下巴枕在他的肩上，輕輕拍了拍男人的背部，“重明，怎麼了？”

男人就這麼抱著她，過了好半晌，齊雯才聽見耳邊傳來男人有些發悶的低聲呢喃，“如果……這是你期望的，如果……這是你最後的選擇，那麼……”

“嗯？”齊雯有些莫名，她感知到了男人的身體正發著輕微到幾乎無法察覺的顫抖。

“那麼……我將為你實現……”

是的，實現。

他終究是人，不是真正冷酷無情的機器，即便再堅持原則，把所有的情緒都隱藏起來，用狠辣的手段去決斷。

但，他始終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尚重明抱著齊雯，彷彿是最後一次般的不捨放開。

是他太高估了秦時，還是太低估了齊雯？

由自己親手導演的，親手推動的劇情，正向著不可逆轉的方向偏離既定的軌道。

她的內心，那搖擺不定的意志天枰，並沒有真正傾斜向他存在的方向。

秦時的摧毀彷彿是一劑強心劑，更加強調了他的存在！

哪怕是憎恨，都來得如此堅決！

愛恨只在一念間。

如今有多少恨，便是曾經有多少愛的證明。

在這一場名為感情的戰爭中，誰先抵不住愛情的誘惑，誰先心痛心軟，便要輸得體無完膚。

而他——看似贏家，卻最終敵不過女孩心中的選擇。

如果——這是你的選擇——

那麼……我將為你實現。

過了好久，尚重明才鬆開她，緩緩的向後退開一步，他凝視著女孩略帶疑惑的雙眼，輕聲道：“愛，讓人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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