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緊跟著一個冰涼柔軟的東西便抵住自己的唇角。

冰冷的指尖，柔軟的指腹，輕柔的在她的嘴唇上塗抹，觸覺裡能感到有一點點膏狀物的存在。

仔細描繪了一圈之後，男人捏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了一陣，眼眸相當專注，卻也相當無情，“很好。”

隨著這句“很好”，秦時放開了她下巴，那在她唇瓣上塗抹的手指也收了回去，反指按在眉心向上擦去。

車窗外飛快退閃的路燈映照下，他漂亮的面容上，眉心是一抹妖異的鮮紅痕跡，烈焰般升騰。

這樣的秦時，是齊雯不曾見過的，無論是他眉心那一點鮮紅如血的痕跡，還是他冷漠到無情的表情，這種形同陌路的感覺，讓她幾乎要停止呼吸。

“害怕嗎？”戴著面具的女孩，被塗抹成鮮豔的紅唇，金屬與血紅，化柔和為冷豔，可是，她繃緊的下顎線條卻顯示出她內心的緊張和恐懼，秦時淡淡一笑，眉心的紅痕顯得愈發妖豔，“別怕，我會保護你。”

保護？

從秦時的口中說出這兩個字，讓齊雯覺得，相當諷刺。

“我……都需要我做些什麼？”深深吸了口氣，齊雯想要問清楚今晚的表演秀，自己到底負責什麼。

秦時向著她微微一笑，不知從何處拿出另外一個精緻的黑色盒子，裡面同樣是一張金色的面具，沒有任何裝飾和花紋，簡約的線條卻同樣讓人著迷。

他將面具輕輕戴上，聲音輕柔含笑：“你只需要跟隨我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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