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戴著白手套,她的指甲沒有劃傷阿爾文,但力道也確實不小。阿爾文痛哼幾聲,還是選擇了用更大的力氣壓制住她。
安琪陷入混亂,反正她搞不清阿爾文的腦回路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在她試圖說點什麼來和這蠢狗進行一些溝通的時候,一個吻便落了下來。
先是蜻蜓點水,然後急風驟雨。身體隨一吻升溫,動作也更加難耐,阿爾文把罪惡的手伸向了制服,一點一點地解開剝離。
當那一吻終於結束,安琪才驚覺自己已幾近赤稞。
她終於開始覺得有些害羞了,也大概理解了之前她脫阿爾文衣服時,阿爾文大概是怎麼個感覺。
不,對阿爾文的衝擊應該更大吧,他向來比她更要臉。
當她再次抬頭看向阿爾文,她驚訝地發現他臉上有淡淡的淚痕。
她再次困惑了:“你哭什麼”
阿爾文說:“我記起來了,我吻過你的。”
“雖然是在夢裡。”
安琪也記起來了。
在南下的飛行器裡,她曾在夢境中和阿爾文建立過聯接。
他確實親過她,那時安琪還以為是自己保暖思淫慾。
怎麼說呢,安琪這人吃軟不吃硬,要想讓她溫柔一點,流淚確實是個好辦法。
她一手扶住阿爾文的脖子,借力坐了起來,身體也徹底離開了制服:“現在在現實中,你也做過了。”
這是一具非常正常的身體,鐳射把鱗片去除得乾乾淨淨,四肢的肌肉勻稱漂亮,溫柔的聲音和親呢的動作更是讓阿爾文忘了自己剛剛是如何被奚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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