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想的是對的,輻射物質從外面彌散過來有個時間過程,距離這裡較遠計程車兵應該感知到了輻射物質,但仍有穿上防護服的體力。
她很快就撞見了一個,但是搶奪防護服的難度比她想象中要大——或者說,是搶奪一件完整防護服的難度。
那人見了安琪拔槍便打,安琪也撲上去和他扭打成一團,但沒幾下那人就慘叫著不動了。再一仔細看,防護服已經被安琪的指甲扯出一個大洞。
安琪急得往屍身上捶了一拳,不得不小心地藏起自己的指甲,然後在下一個拐角一拳招呼在一個士兵的臉頰上。
“啊……”那人痛呼一聲,同樣一拳頭打了回來,安琪剛把槍從他手上奪下,這一下沒防住,被打得兩眼一黑。
雖說這些日子裡安琪多重的傷都受過,卻幾乎沒有結結實實地捱過這種擊打傷,當時腦袋就有點不清醒了。
她只覺得有人撲了上來,拳頭雨點一樣落下,耳邊的聲音好像很近,又好像很遙遠:“是你!不管你變成什麼樣我都能認得出你,變成這樣的怪物就是你的報應!記得嗎,空中大搜捕那天我就說過,總有一天!我!一定!殺了你!”
到最後這個人每吼一聲都是一拳,安琪卻還是抽空聽懂了他的狗叫。
她好像記起來了,卻又沒完全記起來。
她知道這是阿爾文的那個完蛋朋友,但已經忘了叫什麼,長的什麼樣子。
她還記起了偶然間發現的,這個傢伙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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