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與正使大人擠一擠,你早點兒歇了吧。”
簡直不敢想他們這個歷經生死磨難的使團,在百姓嘴裡都成什麼樣兒了。
常卿想起當初安慰舒朗看開的自個兒,終於又一次明白刀不插在自己身上,沒人能做到感同身受的道理,他這會兒就無論如何都看不開。
舒朗先後經過一系列打擊,再出發時頗有些自閉,把自個兒關在馬車內開始讀書。
沒錯,是讀書,因為按照日子算,鄉試在即。
在舒朗被皇帝賞賜了正式的秀才功名後,按理說今年的鄉試他是有資格參加的。
雖然沒人覺得他能考中,但他本人還是非常自信的在離京前便叮囑大哥幫他報了名,只待回去就能參考。
唯一的前提是能趕上。
舒朗這頭為了鄉試開始苦讀,另一頭的京城,榮舒堂與母親柳氏坐在安樂候府廳堂內也在說此事。
柳氏婚後身形豐腴了些,瞧著氣色較之往常更佳,盯著大兒子喝完一碗補湯,這才道:
“也不知守光到了何處,前日叫信使送來的信中說他正在埋頭苦讀,欲要在鄉試中一鳴驚人,你說這孩子怎會突然生出如此不切實際的想法?
小半年前才進了甲班,勉強有了秀才水平,這就想在鄉試中嶄露頭角,娘都沒敢讓你外祖父知曉,免得回頭被罵的狗血淋頭。”
在柳氏看來,小兒子自然是千好萬好的,不好的只能是別人,所以不由開始陰謀論:
“舒堂你說是不是有人在背後攛掇你弟弟,好叫他丟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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