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斜睨了他一眼,不屑道:“拜託你弄清楚,我才是他的家屬,比你有資格站在手術室外面,你憑什麼讓我滾?”
“家屬?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沈雲珩笑了笑,反問:“你知道你在我面前點明自己多少次身份了嗎?丈夫,合法伴侶,現在又變成了家屬,可是你哪一點做到這些身份該履行的責任了?!”
“你壓根就不知道他胃疼,還陪著沈初言一起給他灌酒,明知道他很愛你,還在他面前跟別人濃情蜜意,這跟殺了他有什麼區別?你只會給他無盡的傷害!”
作為男人,他十分清楚對方的想法,不過是自私的佔有慾卻不愛,想要將人牢牢征服和掌控,也看不得別人對簡桉好,偏偏還要用各種身份禁錮住那人。
這樣的心思,很可怕,像惡魔。
沈雲珩那些憤憤不平的話就像一根尖刺一樣狠狠扎入季松亭的心窩,沒有多大創傷,也流不出血,但足夠刺痛。
隔了好一會,他嘴唇微微張開,卻什麼話也反駁不出來,只能強裝面無表情地瞥過那個人,然後眉眼染上了陰鬱。
“簡桉害死了我媽,難道我還需要對一個仇人掏心掏肺?給他吃給喝,讓他住進季家,已經是對他最大的仁慈了!”
季松亭開始出聲,眼眸森然,又道:“我問心無愧,你還要我怎麼做?把仇恨一筆勾銷?你做的到嗎?我做不到!”
“你口口聲聲說他害死了你媽,證據呢?就僅憑你那些不成熟的猜測和推理,就把莫須有的罪名扣在他頭上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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