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把他帶走。”
楊瑞心裡叫苦,又不敢得罪上司,只好唯唯諾諾地走到簡桉旁邊,伸手將人扶起來,壓低了聲音喋喋不休道:
“簡先生,我是被迫的,你千萬不要記恨我,我也不想啊,誰讓咱們命苦。”
腦子嗡嗡作響,簡桉已經聽不清到底是誰在講話,雙腿麻木到走不動路,只能被保鏢架著胳膊往外帶。
慘白的月光立即變成了無底的黑暗,天愈漸黑了。
別墅後院以往明晃晃的路燈此時也跟著月色暗淡了幾分。
簡桉被兩個保鏢緊緊按著手臂跪在地上,而不遠處就高高堆積著他的畫作。
這輩子唯一活著的念想。
北方的初冬只有零下5c,寒風瑟瑟,颳得人骨頭都疼,更別說他此刻僅僅只套著一件單薄的衛衣。
他被迫抬頭看向前面,朦朧的眼眸酸澀的厲害,耳邊陰惻惻響起一個男人若近若遠的聲音:
“睜大眼睛看清楚,那是你最愛的東西,你那一文不值的夢想。”
簡桉全身哆嗦了下,劇烈顫抖的唇邊滲出絲絲血跡,囁嚅道:
“你……你想幹什麼?”
“你猜。”
季松亭從喉嚨深處溢位一聲冷笑,慢條斯理地將酒精一點點淋在畫像上。
直到那些數不勝數的畫像澆滿了酒精,瓶子裡的液體一滴不剩。
簡桉腦子再怎麼迷糊也知道他此刻想做什麼,雙臂用力掙扎想要上前阻止,卻無濟於事,只剩下嗓音沙啞地喊著:
“不要!別燒它們!犯錯的是我,你恨的人也是我,你要燒的話就燒我!那些畫是無辜的,季松亭,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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