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被輕咬了一口,隨即吻落在了耳後,熱源像堵牆一樣落在脊背上,嗓音低低地送過來:“專心點二百塊。”
掌下的髮絲柔軟,微一用力就能將不重樣的髒話壓入被衾之中,變得含混不清,又帶著隱忍破碎的哭腔。
薛寶添這個人向來是矛盾的,有著那麼利的一張嘴,同時又擁有極為柔軟的筋骨,也正是如此,才一次次撕去了閻野披著的文明偽裝,露出了貪婪嗜血的芯子。
手裡的紙被團成一團,發出嘩嘩的聲響,綿延的山巒被熾燙的溫度吻著,一路到了薛寶添的唇角。
“怎麼弄皺了?薛爺不是還要看的嗎?”
透著笑意的緩聲埋怨,惹來了咬牙切齒地低斥:“閻野,下了這張床,我他媽就弄死你!”
吻又密又集:“薛爺,就在這裡弄死吧好嗎?”
手越收越緊,財報上的文字隨著凌亂的摺痕扭曲變形,超出認知的速度搖碎了薛寶添口中的罵聲,直到手中的那張紙被驀地扯碎,露出帶著毛茬的撕口,他才用最後的力氣罵了聲“畜生”。
洗澡水溫度正好,薛寶添泡在裡面舒展著痠痛的筋骨。他越發覺得自己二逼,稀裡糊塗被閻野騙回家,三天了,什麼都沒幹,就他媽沒怎麼從床上下來過。
閻野那個狗東西裝病請了三天假,即便不做的時候,也像野狗圈地似的霸佔著,聽薛寶添實在罵得難聽,就用唇去堵,一來二去,唇上傷口不斷,都是薛寶添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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