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蘭說的不錯,易容可改,但骨相不變。這麼熟悉的骨相,他怎麼可能不記得。
“沒想到賀大人手這麼巧。”
蕭霽月摘落卿玉案鬢邊的落英:“明日來校場。那個人隨你處置。 ”
包紮完畢,卿玉案收好藥瓶:“外面風聲大,你便不怕那群人說我惑亂軍心?”
“無妨,有我在呢。”蕭霽月的語氣很是篤定。
“既如此,那便恭敬不如從命了。”
卿玉案緩緩欠起身,與蕭霽月擦肩而過:
“將軍若無其它吩咐,在下先行告辭了,明日校場再見。”
在即將邁出將軍府之前,卿玉案突然頓住腳步道:“多謝將軍款待,萬年春果真甘醇。”
蕭霽月莞爾,目光追逐卿玉案離去的方向,直至消失在遠處,許久才呢喃道:
“也謝你。”
幸好,他還留給自己改過自新的機會,還好他還會在原地回過頭,再看自己一眼。
……
翌日,校場上圍滿了人,卿玉案走入潮溼悶熱的地牢,四周靜的只能聽到卿玉案的腳步聲。
萬賢良就躲在地牢中一角,雙手被綁在石柱之上,雙腿也被手腕粗的鎖鏈捆住,見到來者,一雙眼睛裡充滿恨意地瞪著他:
“你到底是誰?”
“你真想知道啊?”卿玉案俯下.身,饒有興趣地看著他。
那張看似人畜無害的臉上,卻散發出一股讓人膽寒的戾氣,萬賢良只覺得脊背發寒,但依舊哽著脖子道:
“我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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