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殷雪居功自傲,心眼比針尖兒還小,一察覺出個端倪怕是能將司禮監翻個底朝天,太子都無濟於事。
這次的事情,若殷雪不願意聽從他的安排,鬧騰得滿城風雨,豈非自打臉面?
大理寺的窗子並未完全關閉,有些許陽光透過縫隙投射進來。那一瞬間,冶清晝看到海棠探出枝頭。
他看向木塌上熟睡的卿玉案,意味深長地說道:
“二公子,我們真是好久不見。”
……
不知過了多久,人群已經徹息,地上奄奄一息的蕭霽月努力喘息著,他抬頭望著無雲的天際。
他朝著蒼穹探出手去——
明明天空是藍的,為什麼看起來灰濛濛的。
他還是和當初一樣,渾身都是傷,亂蓬蓬的黑髮披散著,雙眸無神而空洞。
自從燕安王府覆滅,胞弟亡命,他便失去了方向,整日渾渾噩噩,只能和乞兒混在一起。
這樣的日子,他已經體驗了四年有餘。寒來暑往,毫無目標。
蕭霽月的眼睛被鮮血遮住,視線有點模糊。他的耳朵嗡嗡響個不停,似乎聽到了什麼,又好像什麼也沒聽到。
驀地,一塊熱氣騰騰的炊餅遞到蕭霽月的眼前。
蕭霽月怔愣地坐起身,那位侍衛說道:
“方才轎子上的人賞你的。”
蕭霽月的左手死死地捂住胸口,指節凸顯,可見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他艱難地站起身,遲疑了一會,費力地問道:
“……誰?”
那人回答道:“是卿家的二公子,卿玉案所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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