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頭上的玉簪居然還在。
可是剛剛蕭霽月還是在牢獄中要他的性命。怎麼現在突然回到了四年前?
原來自己還沒死嗎?
他的回憶好像摻雜了某些空白,又好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將他這位所受的冤屈如同走馬燈般回憶了一番。
卿玉案有些慶幸,他忍不住輕笑一聲,應當是自己命不該絕,足夠給他重來的機會。
四年,足夠了。
足夠他懲戒那些欺辱自己的人,足夠對蕭霽月放手,幸好這個時候自己還不是特別喜歡他。
一切都還來得及。
“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臉笑!”
就在這時,殷文德站到卿玉案跟前,背過手。
卿玉案怔愣地抬起頭。
殷文德質問起卿玉案:
“為師說過什麼,為師最不喜欺騙的人,你不思進取、在國子監公然械鬥,試問你寒不寒你朝中父兄的心,寒不寒祭酒大人的心啊?為師都替你問心有愧啊!”
“我也替先生問心有愧。”
卿玉案抬起眸,眼眸中有琢磨不透的寒意,他拖著病體搖搖晃晃的站起身,看向潘修竹的方向,冷不防的吐出幾句話:
“先生府中吏部的禮單,只是防止給事中之子惹是生非,並非是讓先生黑白顛倒的。”
他的聲音雖然虛弱,卻帶著莫名的威嚴,讓殷文德和眾學硯都不由得愣住。
殷文德此刻氣不打一出來,他指著卿玉案怒斥道:
“你這是血口噴人!放肆!”
殷文德正待發作,卻聽卿玉案唇角微勾,又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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