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停泊了半天,等周遭船都不見了,才漸漸動了起來,沒多久,就看到迎面駛來一艘黑漆漆的烏篷船,要不是船上掛著一盞漁燈,幾乎要叫人漏了過去。
撐船的船伕戴著一頂斗笠,太陽都下山了,斗笠還牢牢地頂在頭上,難道是怕月光曬黑了臉?
兩艘船緩緩靠近,傅希言搭乘的商船終於先一步停下來,拋錨。
裴元瑾從船艙裡走了出來。他已經在裡面待了一整天,船上其他人都以為他是因為日頭太曬,或在房間裡處理事務,只有傅希言知道真正的原因。
也正是這個原因,讓傅希言寧可冒著酷暑也要在外面當個釣魚翁。
此時,裴元瑾目光幽幽地望過來,看似與以往並無不同,可那雙眼睛流露出微妙的幽怨,就如一根小鉤子,撓得人心裡微微發麻。
傅希言差點就要丟盔棄甲,幸好船的主人也出來了。
這艘船在運河上行駛了十天,卻從未遭遇攔截審查,自然是擁有極深厚的背景。
傅希言離開荊門的時候也沒有想到,居然會在這裡遇到柳家1的商船,更沒想到,柳家背後的人竟然是越王秦昭。
再想到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他也不得不感慨,攝政王父子在南虞的部署遠比表面呈現得要深廣得多,秦效勳將目光聚集靈教內鬥上,是他戰略上的重大失誤。
傅希言感謝了一番船主人多日的招待,然後輕輕一躍,便落到了烏篷船上。
船伕似乎有些緊張,握著船槳的手微微一緊,頭卻下意識地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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