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眸看了一眼他的手腕,指腹安撫似的在剛才用力的地方抹了抹:“你今晚有事。”
“什麼事?”裴酌警覺,“哦,對了,我跟裴陽約好,等下去太傅家裡喝茶。”
蕭循:“太晚了,改日再去。”
是有點晚,本來沒有柳園的事,裴酌此刻已經喝上太傅泡的茶了。
蕭循:“我已經命人送裴陽回去,且向太傅致歉,說你明日再去。”
裴酌:“謝謝,我回去睡覺了。“
蕭循扣住他的手拉回來,道:“我近日在推行禁止私刑,廢黜賣身契。”
裴酌發自內心道:“陛下思想覺悟很高。”
蕭循疲憊道:“養奴隸非打即罵的皇親國戚很多,阻力很大,很累。”
裴酌眨了眨眼,話題明明很嚴肅,為何他覺得開始走向危險?
蕭循看著他:“你能在宮裡住一晚嗎?”
裴酌緩緩抿緊嘴巴,他懷疑是他上次在含疊山太好說話了,蕭循事後覆盤,找出了賣慘的真諦。
對對對,你壓力很大,但礙於孝期不能找別人發洩,只能逮著我欺負是吧?
雖然那種事也不是不舒服,但是蕭循總是沒完沒了影響他睡覺。
話說回來,當一個想要改變封建沉痾的皇帝不容易。
裴酌煩惱地要命,怎麼又被拿捏了,搞得他像為了達成政治目的獻身一樣。
蕭循居然還有當紂王的潛質。
裴酌拖沓地跟蕭循上馬車,駛過長街路過太傅府時,見門口已經熄燈,蕭循確實通知到位,太傅已經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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