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他身子有毛病,姜太醫看出來了,但不好意思直說?
裴酌並不諱疾忌醫:“你說明原因。”
姜祿低聲道:“一般來說,男子承受…次……會有些不適,我觀你恢復得很好,我的藥不至於……”
裴酌驟然紅了臉,蕭循怎麼回事,他做了幾次還跟太醫說?
“告辭。”
李二忙跟上裴酌的步伐,詢問道:“開蒙班還繼續嗎?”
裴酌:“繼續,但我不親自教。接下來我要忙活一陣女學的事。”
李二:“陛下命姚靖協理公子辦女學。”
裴酌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有女狀元既當榜樣又當督查,他派出一個學生過去授課,完全可以撒手不管了。
蕭循這麼好?
裴酌還記得,自己說把蕭琢送來唸書,結果蕭循報復般的給他整了一個王孫幼崽班的事。
轉性了?
裴酌嘴角勾到一半,步子邁得大了一些,扯到痠軟的大腿,嘶了一聲。
笑不出來,蕭循轉性不好說是哪個“性”。
李二彷彿裴酌的秘書,彙報他鬼混一天後積攢的事宜:“太傅大人派人送了一車宣紙,說是贈給學堂。”
“印坊造出一批油墨,如今一日印量翻了三倍,請您去過目。”
裴酌信任地看著李二:“過目這種事,你幫我處理了。”
“是。”
李二又道:“太傅似乎要和夫人和離了,不過是私底下,因為女兒還未出閣,太傅說要潛心著述,兩人分居,並不提和離。”
“楊夫人清點家產,把一半摺合銀票,也給你送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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