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咳咳,你的兩個弟弟可取而代之。”
裴酌覺得這場面沒有懸念,不由側頭看殿外的藍天,漢白玉欄杆託著蔚藍天空,雪粒展開翅膀從金色屋頂上飛過。
雪粒?
這鳥都能進宮了。
話說,這老皇帝當年估計跟結髮妻子有點感情,但抵不過帝王的疑心病和掌控欲。
這麼多年過去,他越發將錯誤歸於皇后,皇后掌權是錯的,他是對的,他還要將這種經驗傳承到子孫後代,一遍一遍證明他的正確,若此,便問心無愧。
蕭循看著疲態盡顯的皇帝,道:“母后不明白,你當年為何不能開口問她要。”
“不過,那天起她就不想明白了。”
不想明白,從此跟皇帝一句話也沒說過。
蕭頡元胸膛起伏了下。
蕭循一字一句道:“我若登基,不介意皇后擁有比我更高的權力和威望。”
蕭頡元喉嚨湧起血腥,手指顫抖著伸出來,要斷氣的模樣:“你、你……”
二、三、四皇子聞言,齊刷刷扭頭去看裴酌。
動作比跪著還整齊。
皇兄金口玉言,以後誰當家還不清楚嗎?
蕭頡元:“你若是不答應,朕即刻改立老二老三。”
麗妃喜出望外,給蕭緋使眼色,讓他湊近一點,給父皇看看。
然後她發現,這些皇子都在看誰呢……
蕭頡元也發現他的其他兒子彷彿在開小差,費勁地轉頭,暴怒,刀架在脖子上了?一個個扭著脖子幹嘛!
以他躺在床上的角度,看不見大門口,氣得直抽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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