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酌:“過了那一陣就不疼了。”
蕭循:“還動不了?”
裴酌裝得嚴重點:“按往常經驗,得一個時辰才能下地。”
萬一下次系統又搞事,他準備把這個藉口用到天荒地老。
西斜的日光照透菱花窗稜,在裴酌臉上留下暗影和光影,亮色在唇上,暗色在眼裡。
蕭循坐在床邊,抬起裴酌一隻腳踝,幫他把靴子脫了。
腳底瞬間感到一股涼意。
裴酌那一刻的條件反射達到巔峰,他想抽回去,沒想到被太子拿捏得嚴嚴實實,竟然比拔河還難。
蕭循盯著他的膝蓋,過了一會兒,語氣變得輕鬆一些:“太醫會針灸。”
不僅要脫鞋,還要擼起褲腿。
裴酌:“針灸沒用!我貼草藥膏就好了!”
蕭循:“先前哪個郎中看的?”
裴酌:“江湖郎中。”
蕭循:“危言聳聽。”
裴酌把狐裘拉高一些,只露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我這身子骨,一天比一天軟,恐怕不能替殿下效勞幾年了。”
裴酌今天福至心靈,才想到給卷王打他要退休的預防針。
“好好治。”蕭循聽見李二和太醫的腳步聲由遠而近,將裴酌的褲腿捲上來,“每日針灸三次,效勞三五十年不成問題。”
這什麼資本家發言。
生氣了。
都說了治不了。
裴酌捂住額頭:“你……郎中說我不能生——”
——氣。
“能生、能生。”
陸太醫一來就聽見太子養的美人幽怨彷徨的消極看法,連忙餵了一顆定心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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