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玉容粉生意以及從前的麻辣燙奶茶生意在這裡做,鐵定涼涼。
都吃不飽飯了,誰還會在乎玉容粉塗在臉上好不好看,麻辣燙奶茶口感可不可以。
對他們來說,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事。
與灰濛濛的低矮房屋以及蕭條的街面對比,林真和顧凜的六輛馬車和這兒有些格格不入,擺攤的賣東西的以及正往外邊倒水的住戶都把目光往他們這邊瞅。
今天風不大,林真坐到了馬車前邊的橫欄上,他問賣三隻野兔的當地人:“大哥,你知道知州府往哪兒走嗎?”
賣野兔的男人穿的衣服實在破爛不堪,層層疊疊的補丁都補不好這件衣服,露出些許又黑又硬的少得可憐的棉,保暖性並不高。
男人望著白生生的林真,晃了下神結結巴巴地道:“就在前面。”
林真望向他指的地方,真沒看出有知州府的影子,都一樣灰撲撲低低矮矮的,他謝過這個賣野兔的大哥,跟騎在馬上,並未坐馬車的顧凜道:“知州府快到了,上一任的知州要等你去了交接完才能走吧,我覺著他可能盼你盼得眼睛都要閉不上了。”
知州這官職說起來有兩層意思,一是直隸州的知州,二是散州的知州,直隸州的知州地位與知府平行,而散州知州和知縣差不多。
離州是直隸州,但是惡劣的環境,稀少的人煙意味著想要在這裡做出政績千難萬難,除非能把皇上的心頭大患,車羅國給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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