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伯斯沒想到他這樣輕易的承認了,聞言憤怒不已,語氣尖銳起來:“你有什麼資格!諾亞是我的雄主!況且——”他頓了頓,惡意明顯,“當初可是你親手把他送給我的!現在又是什麼意思?你以為諾亞還會記得你這個背叛者麼?他恨死你了!”
“是啊…”班的神情有些飄忽,他的聲音很輕,像是自言自語,但又清晰明瞭的讓辦公室中的蟲都能聽見,“那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可我沒有反悔的機會。”
“所以我只能想辦法補償。雖然這麼做也只是自我安慰,但我現在只想讓諾亞的孩子能自由自在、開開心心的生活。”
“你以為的自由害了他。”
想到失蹤的雄子,佩蘭·錢伯斯又焦躁起來。
這次的班並沒有被他影響,而是靜靜地看著他,眼神中混雜著悲哀和憐憫:“錢伯斯,無論是諾亞還是喬伊,他們都不是你能完全掌控的。硬是要讓他們按照你的規劃生活,結局必然是讓他們像手中的沙子一般流走。”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錢伯斯怒吼。
班垂下眼眸,低聲道:“是的,我沒資格。我們都沒資格。”
“所以當務之急是找到喬伊,而不是在我這裡為過去的事情發瘋。”
錢伯斯攥緊拳頭,最終一言不發地離開。走出辦公室門時,他說:“如果這次他能平安回來,我不會再插手他的生活了。”
*
風沙肆虐,周圍能見度很低,空氣中夾雜著大量的塵土,呼吸一下就會將口鼻全都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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