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請醫生了,還在路上。”
沈青恩坐在床邊,替司煥掖好了被子,司煥薄唇翕動著硬生生將話嚥了回去,眼底頗有些絕望。
哪個enigma易感期被當發燒裹了兩床被子?
他只得轉移注意力。
於是司煥撐著下顎,側眸望向沈青恩。
沈青恩坐的身姿筆挺,他正賞玩著掌心裡金屬製的打火機。清瘦的指節磨動著砂輪,發出一聲聲的脆響。
冷硬緊繃的臉部線條,冰冷傲慢。
他光是坐著,沒有任何表情、任何眼神,都足夠讓周圍五米內的人膽寒,脊背爬汗。
司煥就這麼欣賞著面前如冰山雪蓮般讓人遙不可及的存在,注視著沈青恩的眼神中,佔有慾與渴望攀枝而起。
這張絕美的臉,足以用冷豔來形容。
比起雪蓮,司煥覺得沈青恩更像是玫瑰。
一朵懸崖之上的紅玫瑰。
妖冶、危險。
但又令人嚮往,探究。
他總會忍不住想知道,這樣的一朵紅玫瑰是怎麼在懸崖上生長的?
司煥在欣賞他的“玫瑰”時,門口傳來了急切的腳步聲和“砰砰砰”的敲門聲。
“嫂子,我煥哥在嗎?”
裴聽肆的聲音傳來,在陳嚴的眼神示意下,他又補充了一句:“煥哥穿衣服了嗎?”
沈青恩:“…………”
他挑眉望向床上的司煥。
赤著雙臂,渾身滾燙髮紅,正眯著一雙鳳眸望著他。
沈青恩起身去開門,拉開房門時,沈青恩隻手護著門,“他在,但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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