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沒有真的覺得卓長寧這是討厭季南星，大概只不過是開玩笑的話而已。

“我們這樣？！”卓長寧眼皮子一下就完全掀起來了，“我們是兄弟的關係，可比他親近多了。再說了，他一個成天死人臉，哪有我好相處，你當他是朋友，他可不一定這麼想。”

“嗯嗯嗯，跑題了哥！”

怎麼還越說越起勁了呢，時秋有些無奈地將話題拉回來。

“我們在那密室中發現了一本記錄人名的冊子，上面寫了好多個姓顧的名字，其中就有顧源和顧子霖……我和季南星懷疑，其實莊園主人就是以前的四合院的老爺，他獻祭了自己的靈魂，成了邪神的僕從，也擁有了一部分邪神的力量。”

“而那本記錄人名的冊子，則是被他選中的目標，因為他的靈魂雖然不滅，身體卻無法抵抗衰老，所以他不斷地挑選目標，給自己替換身體。”時秋說到後面頓了頓，才繼續，語氣有些低落：“顧鈺……也是因為這個。”

本來以為說完後，就能夠得到卓長寧的迴應，可當時秋看向他時，才發現他不知道在發什麼呆。

黑眸倒是格外的亮，就是眨也不眨的一直盯著他，莫名令人想到一些不太適合的詞語。

時秋：“……你有在聽嗎？”

“有啊。”卓長寧適時點頭，眉眼帶笑，“講得很好，小秋偵探。”

“你都猜到了？”時秋看他的表情一點都不驚訝，不由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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