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叔叔,”沈榆的嘴唇很紅,還留著些溫遇旬啃咬的痕跡,說,“我就是這樣的,不是因為我媽媽對我疏忽關心,我一直是同性戀,生來就是同性戀。”
溫遠閉了閉眼睛,溫遇旬移開視線,也只能輕聲說:“對不起。”
他道歉並不是認錯,只是溫遠和岑漫搖這樣難過,他承認這種難捱的情緒是由他而起。
沈榆也說對不起,眼睛看著岑漫搖的頭頂。
岑漫搖不再年輕了,頭上蔓延起了象徵著蒼老的白色。那個記憶中堅持遠走、追求夢想和愛情、在大院食堂裡大聲說要為中國科研事業做出卓越貢獻的女人已經變得很遠。
現在只變成一位心力憔悴的母親。
過了不知多久,牆上的鐘一圈一圈地繞過無數分秒,溫遠嘆了口氣。
岑漫搖用力搓了搓臉,抬起來的臉上佈滿水痕,開口還是哭腔,問他們:“真的改不了嗎?一定要這樣嗎?”
同性戀就算了,怎麼樣都算了,一定要是溫遇旬嗎?一定要是沈榆嗎?
沈榆又說:“對不起。”
溫遇旬說:“是。”
說來真的很無力,兩個成年男性,一個比一個腦袋好用,必然是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可是現在又這麼堅決,羈絆用什麼斬斷?沒有實質的血緣關係,還是早已經變質的兄弟情誼?
岑漫搖對溫遠說:“你帶小旬先回避一下,我有話要對小榆說。”
看起來下了很大的決心,就算整個人都在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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