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暖氣將整個空間蒸得令人發昏,沈榆睜開眼的時候還以為自己頭暈看錯。
“不是說今天晚上年終總結會,不回來麼?”
溫遇旬開門又關上,很快地走進來,鞋沒換,身上只穿了一件襯衫。
他走近沈榆,將西裝外套放在一邊,皺著眉,表情很難看:“回來一趟,換身衣服。”
沈榆很自然地想伸手去接溫遇旬換下來的外套,被溫遇旬握著手腕,攔了一下。
“怎麼了?”
“被人潑了汽油,”溫遇旬說,“別碰。”
落進髒衣籃裡的布料展開,刺鼻的氣味直衝腦門。
沈榆沒聽溫遇旬的,彎腰蹲下去,用手翻了翻衣服,深灰色的高階布料被弄得完全不能看,一整條袖子和前襟處染成深黑的渾濁一片。
不怪沈榆草木皆兵,他直起身,又問原因。
“不知道。”溫遇旬鬆了領帶,將身上的白襯衫也一併脫去,露出堅實的胸腹處的肌肉,沈榆跟著他走進臥室,看他拉開衣櫃門。
“今天跟著林皎到基地看育苗情況,路上被人潑的。”
溫遇旬上身光著,站在敞開門的衣櫃前,低下頭,鼻尖探到鎖骨上方,嗅了嗅,再一臉嫌棄地移開臉。
沈榆問:“為什麼?知道是什麼人嗎?”
溫遇旬說不知道,那人來得快去得也快,他們一行好幾個人剛走出植培所的大門,那注汽油就仿若長了眼睛直衝他來,雖說同行的同事免不了被波及,明眼人都能看出這是有預謀的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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