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遠倒是給溫遇旬打過電話,兩天三通,語氣裡盡是疲憊的擔憂。
與溫遠的通話中,溫遇旬得知岑漫搖的情緒經過這幾天他的開導已經有所好轉,趨於穩定,去看心理醫生的計劃由於地質所的外派任務暫且擱置。
“讓小榆也不用太擔心,”溫遠說,“慢慢來。”
但怎麼樣算慢,慢到什麼樣才能在不接著惹怒岑漫搖的前提下達成沈榆的目的,溫遠也不知道。
聽完溫遇旬的複述,沈榆卻鬆了口氣:“她沒跟我斷絕母子關係就好。”
又未雨綢繆地說:“但是到時候把我們的事情和她說的話,說不定會和我斷絕母子關係。”
溫遇旬把他抱起來,連線之處才算真正抽離,沈榆撐著他的胸口,長長舒了口氣,感嘆來之不易的自由。
然後沉默地把人抱進浴室,洗頭洗澡搓沐浴露,沉默地用毛巾擦乾身體,最後拔下吹風機的插頭。
他把沈榆抱上床,和那隻白色的小狗放在一起,把被子給沈榆蓋好,小狗則沒有這樣的待遇。
他也躺上床,對沈榆說:“睡吧。”就轉過了身。
沈榆這時才感覺到不對,放開了把玩兒小狗的手,去抱溫遇旬的腰。
他沒穿上衣,體溫和氣味沒有阻礙地分別傳到沈榆的面板上、鼻腔裡。
“你怎麼啦?”
溫遇旬沒怎麼,只是覺得‘我和你媽你選誰’這樣的問題很傻逼,所以沒有問,但是不問不舒服,所以不高興,因為不高興,所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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