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榆朝他笑了笑,語氣誠懇:“哥哥,陪我去吧。”
溫遇旬這才動了。
看到黎千序等在門口,沈榆遠遠就朝他揮了揮手。
等雙方面對面到可以停下來說話的距離,黎千序先開口,對著沈榆,沒有管溫遇旬,向他伸手:“琴給我吧。”
他為人自然是非常熨帖,沈榆以往都是照顧別人,卻在黎千序這裡受盡照顧,把身後的琴盒遞給他。
“這是我哥哥,”沈榆介紹,又對溫遇旬說,“這是我朋友。”
黎千序並不太熱絡,很輕地點了下頭就轉身往回走,溫遇旬站在原地看,覺察不出一絲沈榆對他熱心的評價是從何而來。
黎千序又從廚房拿了一隻茶杯,白毫銀針出壺時還滾燙。
白茶相對更苦,沈榆偏過頭看溫遇旬,原以為他喝不慣,但溫遇旬端起茶杯抿一口表情都沒變,然後再抿了一口。
黎千序說不急換弦,要沈榆安心喝完一杯暖暖身子再做別的。
沈榆沒讓他等太久,三個人圍在一塊喝茶的場面多少有點尷尬,沈榆插在兩個人中間,只覺氣氛詭譎。
一盞終了,黎千序要帶沈榆去另一個房間,溫遇旬坐著沒動,說:“你們去吧,弄好了叫我就行。”
黎千序看了沈榆幾秒,沈榆就笑著說:“他沒事,不用管他。”
熟稔得有多親暱才能說出來這話。
就一根四弦,黎千序動作卻全然沒有上次簡練迅速,原因是他說冬天凍手,指甲發紺,關節失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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