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沈榆看到說沒吃飽的溫遇旬終於開始吃那塊他切的蛋糕。
“味道可以。”他的語氣裡並沒有太多情緒,但的確是一句實實在在的讚美。
冰箱門關,連同那兩朵花,溫遇旬看無可看,終於又把目光投到了沈榆臉上。
溫遇旬是心眼很多的人,看得出沈榆表情不大自然。
頭頂的暗燈和溫遇旬的目光,都像審訊室裡對著犯人拷問直射眼球的照明燈,讓沈榆直覺心虛,但轉念一想溫遇旬懷疑又怎樣,這種無厘頭的事情,他只用一口咬死是巧合便無從考究。
於是沈榆稍挺直了脊背,試圖讓自己看起來如常一般堅強,十全準備應對溫遇旬接下來的過堂。
然而溫遇旬沒有再問了,身上的酒氣經過時間推移變淡,人看起來也很清醒,往後讓了一步,只是影子還倒在地上,完全蓋住瓷磚,讓沈榆困惑到底是不是讓他透過的意思。
那盒東西還抓在溫遇旬手上,他臉皮比沈榆厚,臉上沒有害羞。
“回去睡吧,”溫遇旬說,“今晚辛苦。”
沈榆說:“你今晚倒是對我和顏悅色,中午那麼兇。”
溫遇旬看他一眼:“你要和我做兄弟,那我當然會拿出一個兄長該有的態度。”
沈榆立刻擺手:“那還是算了。”
這只是緩兵之計,不過在沈榆印象裡,他們在成為兄弟之後,好像確實有那麼一次兄友弟恭,一致對外的和諧時刻。
不過溫遇旬大約已經沒有對於此事的記憶,現在所有都重新來過,這變成只有沈榆一人珍藏的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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