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聿上輩子因為工作原因以及自己也不偏好於此,幾乎不碰酒,林嶼霽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樣有點醉酒的痕跡。
大概像是向來沒有情緒波動的菩薩有了自己的私情那樣的令人驚奇。
謝知聿無聲垂眸,耳畔邊是他喋喋不休的聲音,兩道木質氣息相疊,又加劇了臆想。
謝知聿不是沒有碰過酒,他心知肚明和醉酒無關,身上紊亂的反應大約起始於那一杯酒,但一杯酒能決定多少呢?
人的控制力再很多時候能解決很多事情,所謂的失控大多時候是用來遮掩自己內心慾望的藉口罷了。
他完全可以讓林嶼霽現在離開,然後讓夏醫生過來開藥,這件事情就能順利解決。
——但他沒有。
他像是耽於自己幻想的癮君子,任由慾望脫離邊界,用藥性和生理衝動來作為藉口,從剛進來衝動地搭上了他的肩,發覺他並未反抗開始,慾望就逐漸膨脹。
藥理發生的不對勁成為他看到林嶼霽跟著聞淼離開時再一次尋找他的理由,生理不可控又一次成為他終止他們對話的藉口,也變成他直接把他從謝遷身旁帶走的自我解釋。
每一步都合規合距,但凡他有任何的疑問,他都能解答。
但林嶼霽沒有問。
不知人心險惡的少年一顆心都全心全意地信賴著他,僅僅因為兩輩子知根知底的相識。
他像是無知脆弱的羊羔,又似深海中強大魅惑的塞壬,以柔弱的面孔勾引著海域上每一個航行而過的旅人,放大人心中最陰暗的慾望,又在遊人溺於幻想中置之於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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