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她在梧州是自在了,王叔亮在京城反而不得自在。
陳萌花了兩整頁寫皇帝,皇帝這個人,不能說他愚蠢,他就是個普通的、有點小聰明的年輕男人。他接手的國家就不是個好攤子,以他的能力無法“中興”。他偏偏有宏圖大志。陳萌不得不批評一下祝纓,祝纓讓皇帝看到了一點“中興”的希望,然後走了。如果沒見曙光也就罷了,見過了,又給塞小黑屋裡。皇帝整個人都很暴躁。
最後,陳萌寫道:陛下都已經這樣了,你就別再弄出什麼動靜來了。我們已經很努力瞞著他,不同他講梧州的事了。你就不要總是提醒他還有一個你了。提醒得多了,他真要做點什麼事噁心你,政事堂也不是時時都能看得住他的。陳萌與鄭熹還能合作,可架不住還有冼敬之流,他們很有可能為了打擊鄭熹、爭奪皇帝的好感而順從皇帝。
譬如鹽的事兒。你能幹,先管好梧州吧,別讓鄰近的州告你的狀。百姓販私鹽就販了,你可別公開的低價傾銷。
祝纓看完信,問陳枚:“你爹說什麼了?”
陳枚道:“我爹說,您才到回梧州,萬莫再生事了。冼、鄭黨爭,冼勢力上落下風,口頭、筆桿子卻是更厲害一些的。您是鄭相公引入朝廷的,要罵鄭相公,必先提您一提。您……梧州畢竟貧瘠偏僻,設若……以吉遠府為前線,不與您交戰,只是圍困,您恐怕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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