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蘇越發吃不準了,鄭熹問道:“有一件事,你知道塔郎家嗎?”
“利基的?他們對義父無禮了嗎?!”趙蘇差點要站起來,混蛋!他要回去將他們都抓了放血祭天!
鄭熹雙手往下壓了壓:“年輕人,不要沉不住氣。你義父能被他們制住嗎?”
趙蘇一顆心放回了肚裡,聽鄭熹問他利基族的概況。他心道:義父前幾年也問我過利基族的事兒,我都說了,義父也在為小妹請封的時候寫到了奏本里,現在為何要問?
他愈發了謹慎起來,說:“雖然家母是阿蘇家的,學生與他們打交道不是很多。各族彼此也有些舊怨嫌隙。學生家是守法良民,並不參與山寨裡的事。”他不知道祝纓和塔郎家發生了什麼,也不敢輕易告狀,只好揀一些之前奏本上講過的再說一說。那是朝廷都知道的,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他知道寫奏本這個活計,話不能說得太全,現在回答鄭熹的時候,他也保留了幾分。
鄭熹問了半天,看出他也隱瞞了一些,索性點破:“說實話。”
趙蘇吐出一點關於塔郎家的壞話,比如比較暴躁野蠻之類。
鄭熹道:“原來如此。”隨後話鋒一轉,提到了各府保送的事情,問南府的情況。
趙蘇道:“有義父在會好許多。”心中卻想,朝廷已然準了的事,您現在問這個還有什麼意思?為了義父的提議朝廷上可是爭吵了好一陣子,這位禮部尚書當然是支援的。他們爭吵的重點在於“保送”的具體操作上。反正,通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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